玖竹非竹

邪恶混乱乐子人,写我所享。
虽然是连载,但还是当短篇小甜饼吃吧!

[花貂]霸道战神的绝世娇妻

#花貂邪.教,GL
#战神花木兰x亡国公主貂蝉,略旧的脑洞,不过绝对够有♂新♂意
#大概是HE

 “将军,感谢您送妾身回房。夜色渐深了,不如将军在妾身这,暂作歇息~”
  貂蝉吐气如兰,她的双臂还环在花木兰的颈间,指节正若有若无的轻轻摩挲着花木兰洁白的肌肤。
  花木兰此时可以清晰的闻到貂蝉身上淡淡的花香,而貂蝉似是无意的挑逗已在她心里荡起阵阵涟漪,痒意从脖颈被摩挲处渐渐蔓延,直惹红了她的耳根。
  “姑娘方才扭伤了脚,应静养才是,在下先行告退。”花木兰扭过头去,将貂蝉抱至床上便甩开了她的手,匆匆离去。
  貂蝉看着慌忙离去的花木兰的背影,微微发愣。他在宴会上要下自己,为何现下却避让至此?真是...
  周围没了旁人,貂蝉的笑容渐渐敛去,只余下冰冷至极的眼神。真是...可惜呀。
  花木兰在庭院中吹了许久的冷风,燥热稍稍退却。她这时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——刚刚我是被撩了吗?!!!
  不行!!!姐得去撩回来,挽回一下姐霸气的形象!!!
  气势汹汹的踏出两步,花木兰的脚步就停住了。
  貂蝉那般娇弱的人,现在应该很累,已经睡着了吧?
  花木兰眉头紧皱,好一会儿才挥挥拳头,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——嗯,姐是铁血真女人,不跟自家的女人一般计较!暂且放她一马。
  宴会上,貂蝉一袭粉衣貌胜牡丹,轻步曼舞婀娜多姿,神韵醉人拨动心弦,怎堪得一个媚字。
  花木兰并非那等见色起意之人,对貂蝉的妖娆舞姿只是欣赏。真正令她开口要下貂蝉的,是貂蝉的眼睛——虽她极尽妩媚 ,眸子中的澄澈却是无法掩盖的。
  妩媚的单纯?亦或是单纯的妩媚?
  花木兰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,这二者显然不是很搭。
  要下貂蝉,其一,是喜欢她漂亮的眸子。
  其二,大抵是想让她过得随性、快乐些,成了自己的人,便无需再为了讨好他人而跳舞了。也算是弥补了自己的遗憾...
  花木兰身为女子,心思自是比男儿郎细腻些,何况那些男子已被美色冲昏了头,观察?不存在的。
  她看得出,貂蝉的舞蹈很美,却跳得并不开心。
  貂蝉一介舞姬,为了生计只得奉承着她不喜欢、甚至可能是厌恶的人...自己,纵然已贵为将军,又何尝不是如此?
  当初女扮男装从军,只是单纯的想保家卫国。现下家保住了,国卫好了,不知不觉间官位越来越高,仇敌亦越来越多...呵,若是让那些对头知道自己是女儿身,又不知会怎么大作文章...
  家中多一个爱撩拨人的舞姬,无聊的生活会变得有趣些吧?花木兰的思绪重新回到貂蝉身上,微不可查地放松了许多。
  她揉了揉眉心,沿着回廊缓缓向自己的卧房走去。不管了,还是睡觉吧,梦里什么都有。
  貂蝉在到了将军府之后的回房途中扭伤了脚,啪叽一下险些摔在地上,好在花木兰警惕性高,眼疾手快拉住了貂蝉。
  本来花木兰是想叫家丁送貂蝉回房的,奈何貂蝉就紧紧的拉着她的手,眼巴巴的看着。完全没了跳舞时的娇媚,显出了小女儿家最可爱柔软的一面。
  顺势花木兰就抱着貂蝉回房了,反正貂蝉很轻,完全不费力!
  嗯...她太轻了,真的像只猫儿一般,得吩咐下面的人给她多添些菜——进入梦乡前的花木兰如是想着。
  花木兰的府中原先便有几房侍妾,虽花木兰不曾碰过她们,但碍于她们指派者的身份,只得好吃好喝在府里供着。
  侍妾们都是他们上头人精挑细选后才送过来的,各自的小算盘都打得倍儿精明。
  起先她们还试着花样偶遇、温情下厨做饭,想获得花木兰的青睐,奈何花木兰一直冷冷淡淡,从未对她们的热情有过回应。
  一来二去,大家也都知道这位花将军是个不近女色的,甚至还有传言说花将军其实是个断袖。侍妾们便歇菜了。
  偶尔她们还会小聚一番,聊聊闺房之事,倒也一派祥和。
  然而貂蝉的到来又激起了侍妾们的斗志。
  这可是将军亲自开口在宴会要下的女人啊!进府那天夜里还是将军抱着她回房的,不用想都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。
  划重点,貂蝉是个女的!女的!将军对她有意思!这证明了什么?!这证明将军!不!是!断!袖!
  于是侍妾们纷纷活动起来,今天仿貂蝉的衣着妆样,明天学貂蝉的谈吐舞姿。并且疯狂地在花木兰常去的地方刷存在感。
  花木兰夜间闲逛,一眼扫过去就看见三个疑似是貂蝉的人聚在自己常去的凉亭中赏月。
  花木兰不动声色地绕开了凉亭,避免和这些女人正面交锋。
  没走出几步,便又看见一个人在湖边翩翩起舞。
  晚风吹起她的发丝与裙摆,她踏着月光环着莺啼,姿态柔美惹人怜...个屁啊!大半夜不睡觉跑来湖边跳什么舞!隔着老远都特么能闻到胭脂味。
  几波下来,侍妾们不嫌烦,花木兰先抓狂了。这一个个都有病吗?晚上散个步都不让人清闲!
  貂蝉本人对此类事情是知道的,但她也不掺和,气定神闲的该吃吃、该喝喝。安静地等待着出手的最佳时机。
  今天出去的时间有些长了呢~终于耐不住了吗?貂蝉瞟了眼侍女离开的方向,悠哉地侧躺着继续吃葡萄。唔...这些女人也真是蠢呢,东施效颦。也不知道他们为了买通侍女打听消息花了多少银子?
  真可惜呀,花木兰却是和普通男子有些区别,喜欢的并不是我的衣着谈吐~何况,即便是同样的衣服,那些庸脂俗粉也是远不及我。
  貂蝉款款起身,芊芊玉指抚上了铜镜边的纹路。
  她对着铜镜露出一个娇羞的笑容,语气亦是像灌了蜜一般甜,朱唇轻启,她对着铜镜撒娇似地问道“我最美,对么?”
  铜镜并不能清晰的映出貂蝉的脸,但那模糊朦胧的样子更令人心神荡漾。
  貂蝉冷笑一声,将铜镜丢回桌上。世上男儿多薄情,只沉醉于皮囊,绕是多么意志坚定的男子 ,只要我出手, 哪个不是乖乖摆倒在我的石榴裙下?
 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,貂蝉又笑了,带着三分艳丽,七分嘲弄。
  她看着窗外计划着些什么,倏尔笑意更甚——花木兰呀花木兰,倒让我见识一下,你的防线,有多么难攻破吧。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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